鸟类问答 | 为什么许多白色的鸟类翅尖却是黑色的?

刘建国编译中国野生动物保护协会

Kenn Kaufman 在美国是国宝级人物，著名鸟类学家，鸟类专栏作家。本系列短文选编自他的鸟类趣味问答。

Questions: 为什么许多白色的鸟类翅尖却是黑色的?

Kenn Kaufman: 这是一个很好的观察。在许多身体大部分是白色的鸟类中，翅膀上最长的羽毛---初级飞羽---通常是黑色的，或者有黑色的尖端。这种模式在水鸟身上尤其明显：雪雁、美洲鹤、黑头鹮鹳、北鲣鸟和美洲白鹈鹕都是例子。成年白鹮的羽毛完全是白色的，除了四个最外侧的初级飞羽，有大块的黑色尖端。白色鸣禽较少，但雪鹀和麦氏雪鹀身体大部分为白色，翼尖为黑色。

不过，这种现象并不仅仅局限于黑白两色。如果我们把灰色包括进去，将会看到更多的例子。大多数成年海鸥是灰色和白色的，但大多数海鸥的淡灰色翅膀有黑色的翅尖。许多浅灰色燕鸥也有颜色较深的初级飞羽。一些信天翁、管鼻鹱和其他海鸟也都是浅色的，但它们的翼尖却是黑色的。

当同一特征在不相关的物种中反复出现时，我们可以肯定它会给鸟类带来一些好处。在这种情况下有一个很合理的解释：黑色素，使羽毛变黑的色素，它使羽毛表面变得更坚固，更耐磨。

如果你在海滩捡到一枚脱落的海鸥羽毛，你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一点。许多成年海鸥的外部初级羽毛大多是灰色的，只不过在顶端附近有黑白相间的图案。当一根羽毛磨损时，图案的黑色部分会保持完好，而白色部分则完全磨损。羽毛中没有色素的部分也都会如此。

这是有道理的，因为初级飞羽是最长的羽毛，延伸到离身体最远的地方，在精确、可控的飞行中起着重要作用。（它们之所以被称为“初级”，部分是因为它们的首要地位。）对大多数鸟类来说，它们也会在不飞行的时候暴露在自然环境中，长出翅膀的其余部分。所以它们需要更坚固，更耐磨损。羽毛中的黑色素有助于提高这种能力。

这就引出了另一个问题：为什么不是所有的鸟都有深色的翼尖呢？为什么天鹅和白鹭的翅膀都是白色的呢？这很难说，但这可能与它们生活在开阔的栖息地有关，它们休息时的初级飞羽大多被其他羽毛覆盖。所以与周围环境摩擦的可能性不大。松鸡的翅膀也完全是白色的，但是这些矮胖的松鸡在寒冷的天气里很少用它们短而钝的翅膀飞行。在这种情况下，时髦的黑色也帮不上什么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