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文章来源于Wiley生态环境 ,作者徐侠课题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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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干扰可以改变北方森林的群落动态,然而,其对地下生态过程的影响仍然未知。其中,土壤真菌对森林干扰特别敏感,但对于土壤真菌各功能群对不同干扰类型的响应知之甚少。在本文中,作者探究了松林树皮甲虫爆发、野火、清场伐木以及除害性砍伐这些干扰对土壤真菌群落以及生物量的影响。
▉ 原文信息
▉ 正文
森林干扰可以影响地上和地下物种的结构、功能以及长期演替动态。然而,尚不清楚各种改变地上森林结构的干扰将如何影响土壤真菌的群落、丰度和多样性。作为土壤微生物重要的一部分,土壤真菌影响了许多的生态过程,其能通过分解有机物质并通过与植物根系形成共生体来介导碳氮动态,从而影响宿主的养分供应和生长。森林扰动造成的土壤退化,特别是有机层的丧失,会降低真菌的总生物量并影响真菌功能群。因此,有必要了解不同的干扰将如何影响森林有机层,以预测不同真菌功能群丰度的变化以及土壤碳的潜在损失。
在本文中,作者研究了加拿大松树林中不同的生物(甲虫爆发)和非生物(野火、清场伐木以及除害性砍伐)干扰对土壤真菌群落的影响。作者提出以下假设:
(a)真菌各功能类群对森林干扰的响应不同。以活松作为碳源的真菌(外生菌根真菌)在野火和伐木等干扰后将减少;
(b)对森林有机层的破坏介导了特定真菌功能群的频率和多样性的变化。在土壤有机质积累中起重要作用的功能群(外生菌根真菌)可能会减少,从而影响促进相反碳动态的功能群(腐生真菌和丛枝菌根真菌)的比例;
(c)土壤真菌生物量受到干扰的影响。与留下完整森林有机层的干扰(甲虫爆发)相比,严重破坏森林有机层和土壤真菌群落组成的干扰(野火、清场伐木以及除害性砍伐)将导致土壤真菌生物量更为明显的下降。
▉ 结果
土壤真菌的生物量(麦角蛋白含量)在一些干扰类型和未干扰的森林之间不同(图1)。与对照相比,在扰动导致树木损失(清场伐木、除害性砍伐和野火)的地点,真菌生物量平均降低了56 %。但是,在受甲虫爆发干扰的地点,真菌生物量比对照高44 %。
真菌群落结构在干扰与未干扰森林之间显著不同。通过FUNGuild数据库将真菌amplicon sequence variants (ASVs)分为外生菌根真菌、丛枝菌根真菌、腐生真菌以及病原真菌。外生菌根真菌群落组成在干扰与对照森林之间不同。具体而言,清场伐木、除害性砍伐和野火干扰的位点与未干扰位点具有不同的外生菌根真菌群落(图2a)。对于病原性真菌,野火是唯一改变群落结构的干扰(图2b)。对于丛枝菌根真菌和腐生真菌,干扰并没有改变其群落结构(图2c、d)。
干扰改变了真菌功能类群的主导地位以及改变了特定真菌功能群的比例和频率(图3)。与对照相比,在干扰位点群落优势类群从外生菌根真菌转变成腐生真菌(图3a)。而丛枝菌根真菌的频率与外生菌根真菌群落表现出了相反的趋势(图3b)
受干扰土壤有机层的减少与外生菌根真菌频率呈正相关,而与丛枝菌根真菌频率呈负相关(图4)。
真菌各功能类群多样性的变化因干扰类型而异(图5)。在所有的干扰类型下,外生菌根真菌物种的多样性均比对照下降。腐生真菌的多样性在各种干扰之间也有所不同。清场伐木显著增加了腐生真菌的物种多样性。丛枝菌根真菌和病原真菌的多样性在对照和干扰的位点之间没有差异。
特定真菌类群频率的降低或者增加取决于干扰(图6)。尽管外生菌根真菌的ASV大多下降,但是某些ASV却增加了高达16 %。对于腐生真菌,除了野火,其余干扰均增加了Mortierella 的频率;除了甲虫爆发,其余干扰均增加了Clavaria 的频率。干扰对病原真菌的频率影响较小,但是,除甲虫爆发外,所有干扰都增加了诸如Venturia 和Galerina 等属的频率。除了Glomus 在甲虫爆发干扰位点降低外,丛枝菌根真菌属Glomus 和Claroideoglomus 的频率在所有干扰后均增加。
▉ 结论
本研究结果表明了森林干扰影响了土壤真菌的群落组成以及各功能类群的比例。非生物干扰(野火、清场伐木以及除害性砍伐)将优势群落从外生菌根真菌转换成腐生真菌,并增加了丛枝菌根真菌的频率。但是,这些影响在甲虫爆发的森林中并不太明显,可能是因为与其他干扰相比,森林地上结构和土壤有机层并未受到严重或迅速的破环。土壤有机层的燃烧和物理破坏可能导致了外生菌根真菌的下降,也导致了丛枝菌根真菌ASV频率的增加。
研究方向:全球变化生物学、土壤生态学、生物地球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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