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源网络:王琪演唱《可可托海的牧羊人》
春节假期的后3天,我就这样一直在听王琪演唱的《可可托海的牧羊人》,不知道还会听多久?单曲循环播放、与朋友分享是我对喜欢的音乐的表白方式。不记得这是第多少次为音乐着迷了,类似的疯狂是在2010年。广州的季夏夜晚酷热难当,我却因为一首歌而瑟瑟发抖。当天晚上,我们在地中海酒店为朋友庆祝生日。酒店的服务生陈小姐是朋友的老乡,为他献上了一首歌----陈瑞的《白狐》,当即把我唱得泪流满面。朋友不解其由,以为是我喝酒太多。我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朋友于是给我单独安排了一个房间,就这样我独自一人听了一个晚上的《白狐》。回家后,我把《白狐》设置为我的博客《surgeoner》的背景音乐。《白狐》就这样成为我此后去OK厅的必听曲目。
不仅仅是播放和/或分享,我还先后为十余首歌曲或乐曲写了听后感。为《Tears on the heather》写下了《石楠之泪》, 为Kenny G的《Going home》写下了《家在何方?》,为《爱不在就放手》写下了《放手,不是爱不在》,为杰奎琳·杜普蕾的《殇》写下了《殇》,为《Lament for a frozen flower》写下了《冰雪覆盖的柔情》,为Alison krauss的《When you say nothing at all》写下了《尽在不言中》,为《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初雪》《相逢是首歌》《外面的世界》《You raise me up》《Right here waiting》写下了同名随笔……除外初恋,我没有为任何人、任何事写过如此多的“情书”。
音乐不仅仅让我感动,让我激动;更给我安慰,给我鼓励。1995,2004,2015是我人生的三次重大转折,分别是告别前尘、告别军营、告别广州。1995年的那个晚上,我独自到广州沙河望星楼宾馆的卡拉OK厅,把自己蜷缩在歌厅的角落里面,在《曾经心痛》的歌声中,不知道喝下了多少啤酒、眼泪和鼻水。2004年,我开始理解贝多芬的《c小调第五交响曲—命运》,此前听《命运交响曲》只是用耳朵,这一年开始用脑、用心。伴随着数百支乐曲,我完成了《围手术期病理生理与临床》30余万字的书稿。2015年,我用《相逢是首歌》告别工作多年的广州,用《放手,不是爱不在》告别爱我疼我的朋友,毅然决然开始北漂。在我痛苦的时候,是音乐给我以疏解;在我失望的时候,是音乐给我以力量;在我迷茫的时候,是音乐给我以坚定。
回过头去看,究竟是什么样的音乐最动我心,最容易击中我的泪点?多数是那种爱悠悠、情蒙蒙的凄美绝唱,是那些悲伤、抑郁、沧桑、凄凉的故事和曲调。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我堂堂一个不畏任何艰难困苦的钢铁战士,何以被几句歌词、几节乐曲击倒?也许,我的人生经历本身就是一曲带有浓浓悲剧色彩的音乐,否则,何来如此强烈的共鸣?也许,我的人生经历本身就是一段命运坎坷的音乐节拍,所以,那些音符才能一下子击中了我饱受挫折的痛点。佛说:所有的失去,都会以另外一种方式归来;所有的挫折,都会以另外一种方式回报。音乐可能就是我最好的归来、可能就是我最好的回报。我常常感到自己就是音乐附体,分不清我是音乐还是音乐是我?分不清是我在唱歌还是音乐在唱我?不知道是音乐在演唱我的人生还是我的人生就是在演绎音乐?艺术家认为,所有伟大的艺术作品,究其伟大之处,是必然让感官者从中找到另一个自己。我喜欢的音乐或许就是这样伟大的艺术品。再或许,音乐是我千百年前放生的那只白狐,是故,我与音乐才有曾经相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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