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主义和社会主义——社会秩序和家庭——社会主义与两性问题

科技工作者之家 2021-09-13

长久以来,改造两性关系的设想一直与生产资料社会化的方案相伴随。婚姻将与私有财产一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符合两性的基本属性的安排。一旦人们从经济活动的桎梏中解放出来,性爱也就摆脱了一直亵渎它的经济束缚。社会主义不仅许诺给人以福利——全体富裕,而且许诺性爱的普遍美满。它的纲领中的这部分内容一向是它深得民心的重要原因。意味深长的是,若论读者之多和宣传效果之大,任何一本德国的社会主义著作都比不上倍倍尔的《妇女与社会主义》,这是一本以论述性爱自由为主要内容的书。


毫不奇怪,许多人对我们生活于其中的规范两性关系的制度感到不满。这种制度在扭曲性能力上发挥了深远的影响,而这种能力是众多人类行为的基础,从纯粹的性表现到与文化发展相关的新想法。为这种制度的建立已经付出了巨大的牺牲,并且新的牺牲仍在继续。一个人要想使他的性欲摆脱孩提时代的散漫形态,获得其最终的成熟状态,他就必须在自己的生活中经历一个过程。他必须培养出一种阻止性欲泛滥的内在心理力量,就像堤坝改变水的流向一样。


自然赋予性本能的精力,有一部分便以这种方式从性欲转向其他目的。并不是人人都能不受损伤地从这种转向的压力和挣扎中走出。很多人屈服了,很多人患上了神经质或精神病。即使保持健康并成了社会有益成员的人,也留有疮疤,说不定哪个不幸的事件就能使其旧病复发。性爱固然应该成为他最大的快乐之源,但它也会成为他最大的痛苦之源。它的消失将提醒他暮年已到,他注定要走向和所有尘世过客一样的归宿。可见,性似乎是在不断的予取予夺中捉弄人,先喂蜜糖后灌苦水,从不让他消停。无论醒时还是梦中,人的愿望总在围绕着性打转。探索社会改革的人是不能忽视性问题的。


由于他们许多人因为性本能不健康的发展而变得神经质,人们就更有理由期待这种现象。例如,傅立叶就有严重的精神疾病。这样一个性生活极其混乱的人,他的病态在其著作的每一行里都清晰可见;遗憾的是,还没有人用心理分析的方法考察他的生平。他著作中的那些痴人说梦被人广为传播,极受推崇,完全要归因于这样一个事实:它们靠病态的幻想描绘出的淫乐,正在“法伦斯泰尔”的天堂里等着人类。


乌托邦主义把它对未来的全部理想描述为重新建立一个因人类自身的过错而失去的黄金时代。它以同样的伎俩谎称,它对性关系的要求仅仅是使其回归原初的幸福。古代诗人对昔日美妙的性爱自由的赞美,与他们对没有财产的黄金时代的吟唱同样动人心弦。马克思主义便是这些古代的各种乌托邦的回声。


确实,就像马克思主义力图为消灭私有财产辩护一样,它也试图通过揭示其历史根源而反对婚姻;它从以下事实中为消灭国家找理由时也是如此,即国家不是“从来就有的”,社会曾经存在于没有任何“国家和国家权力”痕迹的时代。对马克思主义者来说,历史研究不过是政治煽动的手段,它的用处就是给他提供反对可憎的资产阶级社会秩序的武器。我们反对这种方法,主要原因不在于它没有彻底考察历史资料便提出了轻浮的、站不住脚的理论,而在于它把对这些资料的评价偷运进所谓的科学阐述。他说,曾经有过一个黄金时代,继之而来的是一个尚可忍受的糟糕时代。最后出现的是集罪恶之大成的资本主义。资本主义事先就注定了要灭亡。如果说它不是一无是处,那就是要感谢它的可恶至极,使世界为得到社会主义的拯救做好了准备。

来源:ln_zdh 辽宁省机械工程学会自动化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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